po一篇早期的釣魚雜文
趙胖釣魚約賭
自趙胖卡夢輸賭之後,意氣消沈,與老馬程教官割袍斷義,義不反顧落起孤帆,從此自個兒獨自出征,不知是時來運轉,抑或是狗運亨通,居然第一次出門就釣得幾尾黑豬哥(加起來有七八斤),黑毛一尾(斤把重),歡天喜地高歌凱旋而歸(胖哥歌喉響亮雄壯)。『一摸摸到姐兒胸,二摸摸到妹兒裙,三摸摸到倆人褲..........摸到姊妹麻酥酥......。』得意的一路沿省公路往台北唱去,唱到七堵大街上,酒興大發,微微感覺口乾舌燥,看到路旁有間海鮮店,想想老是被老馬、教官、刮腸卡肚,揩掉不少銀兩請客,平日省吃簡用,省到兩人狗嘴內,甚覺不值,與其便宜他人不如犒勞自己,橫下心來停車進入店內。
胖兄點了一瓶米路、一盤炒海螺、燙碗青菜,想點生魚片,又沒啥貨色?忽然想到自葛兒黝黑豬哥,就問老闆可否代做,老闆阿殺力說沒問題,胖哥忽然福至心靈問老闆收不收豬哥?並大誇讚豬哥殺西米口感賽紅甘,老闆被他說動,問他如何賣泥!胖哥說現流魚較貴,一兩算10元就好,要的話這裡有七八斤全部算1000元好了,結果結帳後還找500大洋回家,有吃還有ㄌㄧㄚ,爽呆了,決心以後釣的魚都交來這兒,當個快樂半職業ㄚ。
胖哥沒想到黑豬哥還能賣這種好價錢,釣魚的次數也勤快起來,說也奇怪!黑豬哥也變的給老哥面子,豬哥也許自覺身價高了,願意為七堵海產店老闆賞識而犧牲,三不五時來光顧趙胖的釣竿,一時間讓老兄由衰人變福星,小卒變英雄,昂首盼顧俾倪礁前,好不威風。當然釣後一定會繞到七堵,交魚換酒菜,臨走老闆奉上多餘款項,並說道;“歡迎光臨,下次再來”,讓老兄享足pro桑地架式。幾次風光之後.....一天釣到一尾3斤多的豬哥,雖然只有一尾,卻兇猛有力,搞了好久才撩倒(當然胖哥辦事的時間更長,每每超過5~7百下),心想所謂;單嫖雙賭,喝酒要有伴.........想想夫妻尚無隔日仇,何況光屁股從小一起長大的哥門,在則釣大豬哥若沒在他倆前炫耀一番,簡直是錦衣夜行,那有高手架式,何況今非昔比,瓦搭枯喜pro桑爹是(日語:本人係職業高手)。於是拿起行動電話call給二人告知該海產店位置,相約見面喝和好酒(主要炫魚),話畢驅車喜孜孜的向目的地出發。。(當然18摸是在車內必唱的)抵達海產店時,老馬倆早已恭候多時,看趙胖的得意樣子,兩人再看過胖哥戰果後,露出不置信的表情,『趙胖!這條魚是和平島買的罷,要不,是海邊要來的....』。
『你倆見不得別人好,狗眼看人低,小看咱啦!』『呦!士別三日,刮目相看,算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 』『別囉唆了!趕快吃東西,肚子等胖哥你都等到前胸貼厚肚了』。趙胖昂首闊步領頭進入海產店內。怪了!老闆今天待客態度有些冷漠,少了平日熱情笑容,板著臉問到;『幾位吃甚麼!生魚片有活黑豬哥,便宜又好吃』,趙胖納悶!上次交魚已經識三天前的事了,賣的是死魚,怎麼詐屍回魂活過來不成?老闆看趙胖有點疑惑的樣子,恙恙的說;『活你騙去,蝦米貨色哥敢賣偶一兩10元,偶去碧沙漁港一尾3~4斤活豬哥馬加買100元,』趙胖面子縮成柿餅乾似的,黑黑一團。這頓飯真是食不知味,又像一根黑豬哥刺梗在喉嚨裡,飯菜都吞不下去,把老馬教官笑得酒都噴的滿桌都是。趙胖胸口一甜,當場貓ㄚ血吐好幾碗。
那天晚趙胖回到家裡越想越窩囊,原想露臉威風一下,讓老馬教官兩人知道今日趙某我已晉身pro 級普羅桑,不意馬上出糗,心情鬱卒,在臥室床底摸出還剩半瓶的二鍋頭,獨飲寡酒,喝多了,輕飄飄的覺得很舒服。忽然間,隱約聽到有女子婉約的呻吟聲,胖哥抬頭瞄到隔壁鄰居男子和那新婚妻子的影子印在窗棱上。霎時趙胖感覺全身燥熱,趕緊衝到浴室沖個冷水澡。這晚他失眠了.......。
趙胖喜歡喝點小酒,因為喝酒會讓他忘掉很多事,尤其是他不想記憶的糗事。昨晚的婉轉啼聲交雜喘息聲,卻仍然一直揮卻不去,讓他明白了兩件事情,看不出來,貌似靦腆嬌小清秀的四季豆,也會有激情演出。就像摳臭腳丫子的滋味只有自己的腳知道。雖然頭還有點痛,宿酒未退,但是一種莫名的癢勁不斷慅弄全身,不得消停..........。
醉過方知酒濃,愛過方覺情重。酒醉的滋味趙胖領教了,愛卻像沒放糖的咖啡,苦澀難以入口。也曾有幾段理不斷的情絲縈繞揮卻不去,憶難忘﹗過盡千帆、水花空落、不堪回首。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愛情是沒有結局的。想到自己轟轟烈烈的情史,那比特洛伊城(Troy)王子帕里斯(Paris)不惶多讓,現今只少個女主角斯巴達的皇后海倫(Helen)相依偎。想著想著...又覺得偉大起來,像個情聖,『由來一聲笑,情開兩扇門...... 平生多磨礪 ,男兒自橫行, 站住了是個人, 有情意 .... .無依無傍我自強..這一身傲骨敲起來錚錚的響, 無悔一腔...』慨然自喻白老七的唱了起來....。
隔了兩天老馬驅車在樓下等趙胖,等了多時不見人下來,老馬耐不住性子,扯直了嗓子喊道『死胖子﹗還不下來,潮水是不等人的,昨晚是不是板機摳多了,腳軟要人幫忙架你下來』,『又不趕投胎,急啥﹗臨時通知,裝備那麼多,兩隻手哪拿得了』。胖哥一面嘟囔一面往下衝,急忙間沒注意三樓剛好有位鄰居開門出來,撞了滿懷,胖哥人重 煞身不及,雙摔倒在地,趙胖感覺壓到在一團軟軟柔胰之上,一股薰衣草的髮香撲入鼻中.....麻酥的不知了發生了啥事。慌亂中將身著長裙絲質雷思鑲邊上衣的麗人扶起。嘴裡不斷連聲說『Sorry﹗Sorry﹗』一面擺出紳士般的優雅身段,幫忙輕拍伊人沾在裙上的灰塵(胖哥趁機佔便宜說)。『沒關係﹗您不是住樓上的鄰居嗎?歐﹗去釣魚ㄚ那麼有雅興,我姓黃,大夥都叫我阿姨,您貴姓?』麗人大方的問道,『我...我..姓趙...阿姨.....啊....對不起我是說黃小姐...妳好﹗撞倒妳了對不起』『別客氣﹗叫我阿姨好了』,痴迷中,黃小姐讓胖哥驚為天人,舌頭也笨拙的大了起來....。
『胖子﹗你是死了、還是瘸了、幾階樓梯要走那麼久』,胖哥此刻恨死老馬,專挑不適當的時候說不當的話,打斷了胖哥搭訕機會。魚可以晚點釣,甚至不釣,淑女難求 ﹗忙對麗人說『阿姨我要趕時間去釣魚,晚上回來再登門向你致歉』。
胖哥像失了魂似的上了老馬的車,時而抿嘴微笑,一路默默無語猛吸香菸,一反常態。老馬察覺到趙胖有些心不在焉,拿手在他面前揮了揮,『喂﹗昨晚跑馬了幾次,一點精神都沒有?待會兒一你定要在餛飩湯裡加粒雙簧蛋補一補才可』『看你鬼鬼祟祟的一定在搞鬼』『哪有搞什麼?只有你這個捉狹鬼,才整天想點子害我』,老馬深知他的德行,剛才樓間的對話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,了悉老哥色心又起,正在精密的籌劃一套完整獵豔作戰計畫。 『今天要到哪去釣啊﹗老地方鼻頭白毛坎好嗎?』『聽七海說白毛坎昨天總共釣起十幾尾黑毛,今天還會襪(靠)』老馬昨晚打探過魚訊,想說既然鼻頭有襪就不必大老遠殺到大窟澳了。趙胖一反往常轉了性,捨近趨遠,極力主張去大窟澳,『望海巷海髮絲長得不好,馬崗的比較香』『大窟澳人少,沒豬哥鬧場,黑毛也大,今天非搞尾大的』,捨去有把握釣到的豬哥,拼黑毛。老馬也不置可否的往馬崗一路奔去......。
帶著滿滿兩加製(老芋頭採買用的編織袋)誘餌,整把香脆捲曲的蔥管菜,胖哥信心十足不顧潮水正滿,率先衝上蓋滿浪花的黑毛礁,忘了剛才費了好一番工夫採集的藻餌,不惜工本地大把大把的拋下誘餌倒流線裡(平日寧可強制與其他人股東,捨不得誘,省下留待下次帶去,意思意思而已)。老馬還在停車的地方整理釣組,他老兄已趴出了第一竿,好整以暇的點根菸等魚來上鉤了(平日拖拖拉拉慢半拍)。
老趙釣菜有段時日,一些基本概念都懂,只是動作均嫌馬虎不夠確實,今天大改常態,認真實行。為了讓釣餌 在水中的狀態顯得自然,選擇2尋長子線,深度調10尺深的簡單釣組,掌握流線配合流速,輕輕叨控母線,讓子線保持在前,緩緩 送入反潑潮中,又不時舞動竿尾晃餌朗魚。也許老趙的努力有了結果或老天今天特別眷顧他,居然在幾次晃餌後,竿頭“多多”的打了電報起來,沒預期的魚訊來的太突然,還來不及反應就整個坳了下去,『老馬中魚了﹗快點拿撈網來』『死胖子﹗急什麼,魚還沒浮頭搞倒那...』慌亂中,老馬老神在在,動作俐落的跨過小海溝。竿子彎的弧度非常誇張,竿頭被水底的沈沈力道緩緩拉入水中,『胖子﹗不要硬頂,小心斷線』『安啦﹗我看沒人就用2號絲腳來釣』『歐﹗你今天真的要玩大的啊﹗』『那還客氣』『別蝦掰了,釣起來才算數』。經過幾番掙扎,還是沒能逃過老趙毒手,一尾2斤半的黑毛躺在撈網裡,用不服氣又帶些許幽怨的眼神看著他。
許久沒釣到這種體型的黑毛了,老趙興奮莫名..。『蝦款﹗釣魚三冬兩冬,看恁爸荽小....』『是﹗是﹗你厲害,你英明﹗』『中大黑毛的爽勁~哇尬意啦﹗比做愛銷魂的滋味各卡讚﹗』,胖哥誇耀的說著還不忘隨手打下幾把誘餌入水。老馬看魚有靠趕緊抽出釣竿頭了出去,浮標還沒站直就斜斜拖走,溗~含扣不到兩秒鐘斷線收場,『TMD叫你絲腳用粗一點你就不信,看﹗魚都被你嚇跑了﹗』趙胖埋怨的三字經粗話都說出口了,『你死人啊﹗這種拼法百分百是白毛,丟你老母﹗會不會看啊...』『大師交代、出門在外、手腳要快。 勤打誘餌、不可懈怠。你懂不懂﹗』趙胖有中魚抖了起來,教訓起老馬...,老馬氣得兩眼瞪的像牛眼睛那麼大,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潮水漸漸退去,魚訊稀稀落落,只有幾尾臭肚上鉤,兩人嫌有蟲,隨手丟入海裡。也許幸運是要把握抓緊的,出門晚,採海髮絲又花了不少時間,到釣點時又逢滿潮要退,再加老馬放槍跑魚.......反正牽拖一大堆啦﹗就只有趙胖這尾黑毛,算是修理到老馬了。釣到大黑毛讓老趙今晚的計畫有了好的開始,唯一遺憾的是早上滿腦袋的軟玉溫香,卻忘了卡夢打賭,算老馬走運﹗看在老馬催魂叫人,才有那一下巧碰,功過兩抵,也就釋然....。
經過澳底時佬馬提議到黑白毛蒸黑毛,趙胖抵死不從,說晚上有應酬不能缺席,老馬心知有詐,但是魚是人家釣的,主控權在他手上也就莫可奈何了。老馬一路上肚子餓的咕咕叫,胖哥卻眉飛色舞興致昂然,溫柔低徊的唱起 When I Fall in Love.It will be forever.Or I`LL never fall in love.In a restless world like this is...當我墜入愛河的時候,我是最認真的,不然幹嘛要戀愛﹗在世界的餘暉當中....(歌詞落落長看倌可上此網看動畫音樂及中英歌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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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www.miluku.com/chn/archive/lovesong/pop.jsp?file_serno=200)。趙胖沈醉在詞曲的情境中,老馬暗暗幹詨不已。
趙胖早就探知夭嬌麗人小姑獨處,垂涎阿姨已久,只是苦無機會,今日天賜良機,那肯輕易放過。草草與老馬告別。衝回家,洗個熱水澡,梳理整齊,噴點古龍水,換上英挺海軍軍官制服,完全變了個樣子,全身雪白、帥氣十足,活像捍衛戰士影片裡風流倜儻的男主角阿湯哥。取出櫥櫃內珍藏多年波爾多紅酒,綁好絲帶,在陽台剪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別在紅酒瓶上,帶著處理好的黑毛,哼著貓王Elvis Presley成名曲 Love me tender.飄飄然步下樓階展開了一場窕窈淑女,君子好俅的序幕.......。本篇完
( 後續故事發展另文再續 )